他送我去上學,讓我努力讀書學習。空閑時,帶我參加一些政要休閑局。教我人情世故,教我政治規則,教我怎樣洞察人心。 他教我的人生第一課是:保護自己。 也教我怎么玩槍,讓我強身健體。 我太瘦小了,雖說性子野,可身子單薄得一陣風都能刮倒。 娘親每每看到這一幕,都會嘲笑我,“沒用,他教你的這些屁用沒有。”隨后她會捏我的屁股,“女人,還是屁股管用。” 我不懂。 娘親丈量我的胸圍,“你要讓男人心甘情愿跪在你雙腿間,讓他們的頭腦,權力,金錢都為你所用。讓他們去替你開疆拓土……” “而不是把你自己變成一個男人,你跟男人玩心眼?比槍法?會被玩死。”她咯咯笑個不停,“不信咱們走著瞧。” 她說,“乾洲這是沒把你當女人,等你長成女人那天,你看看他還這樣教不教你。” 娘親像是一個旁觀者清的智者,而我跟寧乾洲都是當局者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