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說完,彭昶說,“我在外的身份是畫家,那女人是裸模,也是線人。最近風向有點不對,我好像被人盯上了,你別讓小方來找我,等我把這波嫌疑甩掉再說。” 說完,他兀自掛斷電話,我看著小方,安慰她,“興許……是我們想多了。他真的在辦公事呢。” 小方揉著通紅的眼睛,“你信他的話!他就是個渾蛋!”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間。 她和彭昶的感情問題,我不方便多言。等過段時日,我將小方送回彭昶身邊吧,他倆總這樣兩地分居,確實容易出現感情問題…… 送走了小方,我方才抽空細看服務員塞給我的紙條,上面只是一串簡短的地址和日期,沒有其他只言片語,該來的,還是來了。 這是我爹爹的字跡。 繼上次爹爹給我送賀禮和煙斗之后,終于又有動靜了。 我深吸一口氣,將他送還給我的煙斗掛在窗口,暗示他:我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