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渾身癱軟,逃避似的揮了揮手,示意彭昶把他帶下去。 “放了嗎?”彭昶問我。 我無力回了句,“哪兒能放呢,保護好,大有用處。” 彭昶見我臉色不對,想多問一句,我背過身去,不讓他看到我恐懼的表情。 他臨走前往桌子上放了一個藥膏,用油紙包裹,“小方說你臉上的疤痕消不掉,我一個朋友家里有偏方,你試試看。” 等他走了,我方才泄了氣似的,撐著額頭支在桌子上。 到底什么是真的。 到底什么是假的。 誰才是真的。 這恐怖惡心的真相。 為什么紀凌修什么都知道,他怎么會都知道。 我從內衫里摸出那個小小的胭脂盒,緊緊攥在手中。心中的疑問迫切想要一個答案,拿起桌子上的電話,打給了海外替我打理資產的專業經理人,讓她準備兩筆錢。 她驚訝,“你確定?這么大額的轉賬?銀行不一定批。” “分批。” 掛了電話,我轉撥給靳安。 找不到他人,我讓話務員替我傳達,轉告靳安回我電話。 隨后,我匆匆起身,去寧府找娘親。很多事情,我要求證。 誰知,寧府警衛嚴守,不允許任何人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