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氣笑,“好好好,那照片我不要了,寧乾洲,你想留就留!想看就看吧,齷齪的老男人!” 我故意刺激他,“沒女人,才留著小姑娘的裸照吧!真猥瑣!” 寧乾洲冷靜看著我。 不為所動。 我攥緊拳,轉(zhuǎn)身離開。 我裝作不在意,被囚禁在這一方小天地里,像是不知道自己悲慘的結局那般,打起幾分精神茍活,吃不下,睡不著,保證自己能喘氣。 鄭褚給我拿來幾本書,打發(fā)時間。 言辭之間,鼓勵我振作。 我問他,“那些照片你們真的會存檔嗎?” 鄭褚低聲,"那晚你走沒多久,統(tǒng)帥就用打火機把照片燒掉了。" 我說,"我什么時候能出去呢?" 他眼里劃過一抹憐憫,低聲,"很快。" 話雖如此,可他眼里全是同情惋惜,他一定知道了什么。 我猜,寧乾洲不會放過我了。 在他推理出我能“預知未來”的那刻起,他便不可能放了我。我的存在對他來說,是巨大的隱患。 不能為他所用,就只能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