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許久,我低聲,“希望靳安平安,希望你們都平安。” 花姐怔了一下,眼底忽然涌上淚花,寬慰道:“為你自己而活,不要總為旁人,你要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。” 我心不在焉點頭,滿腦子想著剛剛閣樓上的話,擔心不已。 她愛憐盤起我垂落的發(fā)絲。晚些,將頭發(fā)上的粘稠洗去,黑白相間的長發(fā)全黑了,散發(fā)著奇異的清香,將我皮膚襯托得特別白皙。 花姐贊嘆不已,她將熬制好的中藥端來給我喝,“我求來的方子,養(yǎng)心的。聽阿嬤說,喝這個湯,她心臟病都養(yǎng)好了。” 非常濃稠的苦藥,忽而想起娘親強灌我的三碗坐胎藥,我警惕搖頭,不喝。 她沒辦法。放下藥碗,用花型發(fā)箍稍稍點綴長發(fā),帶著我往一樓主客廳走去。 踏進客廳,便見彭昶和小方一邊一個對峙冷坐,鏢局里的元老叔叔們都在。他們看見我,熱情上來打招呼,喚我,“老板。” 我曉得他們在靳安這里,瞧氣色,紅光滿面。說明在這邊過得很舒坦。 彭昶疾步走上前,“微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