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家門口,有人匆匆跑過來,低聲對靳安說,“督軍,出事了。” 那人將靳安引至一旁,不知說了什么,靳安輕輕蹙眉,轉頭對我說,“你先回去,我出去一趟。” 我點頭。 回到家,花姐給我端來湯藥,“我找的土方子,有點勁兒,喝了可能會醉,但是對心臟特別好,你多喝點,上頭了,就去睡覺,我守著你。” 喝了一碗半的湯藥,坐在沙發上悶著。 靳安那番話像是驚雷炸得我腦子亂成了一片,許是那中藥真的醉人,我上樓洗了澡。換了身華袍睡衣,系著腰帶,便回臥室休息。 不知睡了多久,便聽見門鈴聲,響了許久,沒人開門。 我喊花姐開門,沒人響應。 便系緊腰帶下樓,許是藥勁兒的作用,渾身軟綿綿的無力,外面天色大黑了。 一樓客廳開著昏暗微弱的壁燈,家里好像沒人,我本能地認為是花姐忘了帶鑰匙,亦或者靳安來了。 沒防備地打開房門,看清來客的臉,我愕然驚震在原地,仰著頭,后退了幾步。 寧乾洲……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,他身后的世界亮如白晝,而他的面容諱莫如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