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兒點頭,“最初是你主動的,后來你好像清醒過來了,一直在拒絕他。我離開院子前,回頭看了眼,小姐,你確實在掙扎反抗,是他在強迫你……” 信仰再次崩塌。 這一年多來將破碎的自己一點點拼湊起來,一夕之間,便又被撞碎了一地。 再也拼湊不起來。 我求證般盯著雀兒看。 雀兒卻不敢看我,目光閃躲,“后來,我回房里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但是……有……有聽到你的叫聲……像貓兒那種……就是……就是女人歡愉的聲音……” 我陡然從椅子上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