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長長記性。” 寧乾洲忽然傾扎而來,仿佛狂風過境將我席卷,身體仿佛是任由驅使的柔軟綢緞,我的手剛做出防御的姿勢想把藥丸放進嘴里,卻被他再度扼住手腕按了下去,被迫打開了身體。 他勢在必得。 真切的恐懼淹沒我。 我絕望拱起身體避讓,驚恐尖叫一聲,“別!” 他臨門停頓一瞬。 我終于知道害怕了,剛剛視死如歸的勇氣,卻抵不住這生不如死的羞辱。我低低泣泣地哭,“求你……別這樣。我聽話……” 時至今日,我依然不懂,他為什么想要馴服我,為什么走到了這一步!女人要多少有多少!尤物那么多。 而我,連那些智慧風情的女人千分之一都不如。 看不懂他,亦不曉得為什么是我。 寧乾洲看著我。 我顫抖的喘息,看著他,“我聽話,我聽……” 冷汗打濕了我的臉,小心翼翼的求饒,淚水鋪滿眼眶,模糊了他的臉。我覺得自己像條擱淺的魚,被眼淚和汗水淹沒。 “別讓人看。”我藏著臉,卑微泣聲,“求你……” 寧瑜匯報完事宜,沒有寧乾洲的指令,一直站在外間沒離開。他微微頷首,垂眸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