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素問聽了,只覺得羞澀難當,但更多的還是喜悅。 她埋首在許連山懷里,不能言語。 月色下,兩人靜靜地相擁,一時間,仿佛時間都停滯了一般。 次日,天朗氣清,風和日麗。 一大早,許連山將一封書信交到樓小舞手上,讓她即刻轉交給樓驚風。 待樓小舞離開,許連山便下令讓所有人收拾好東西,準備啟程回都城。 清河縣的百姓得知消息后,爭相相送。 說來好笑,許連山南征北戰多年,竟還是頭次受到這樣的待遇。 猶記得,他初到乍到時,人人懼他怕他。 但凡他咳嗽一聲,所有人便大氣都不敢喘。 如今他們仍舊懼他怕他,可同時也尊敬著他,打心眼兒里感激他。 施粥放糧,治疫病,建造水閘治水患,幫助災民重建家園,推行諸多利民政策。 這些非是他一個人的功勞,多半都是葉素問的主意。 思及此,他便忍不住要感慨,葉素問實在是個奇女子。 她就像一壇陳年佳釀,越品越香濃,越醉人。 與他們一起走的還有桑若楠。 她從小與阿爺相依為命,現在阿爺不在了,她便也不想留在這個傷心地。 她想去看看外面的廣闊世界,想跟在葉素問身邊,繼續學習醫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