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權見于兆龍臉色發白,故意激將道:“怎么,怕了?”于兆龍咽了口唾沫,強撐著道:“權哥,不是我怕……只不過警校那種地方……”楊權冷笑打斷:“警校怎么了?”“李東不就是仗著警校撐腰,才敢如此囂張嗎?”“再說了,我們又不是去鬧事,就是去送份賀禮!”“要是連這個膽子都沒有,你怎么讓熙姐重新啟用你?”于兆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“權哥,您打算怎么送?”楊權冷笑,“還能怎么送?”“光明正大的送,鑼鼓喧天的送!”于兆龍試探道:“權哥,這可是挑釁警察吧?”楊權瞇著眼睛反問,“挑釁又如何?”“只有讓成了這事,我才算納了投名狀,才算是在華西集團站穩了腳跟!”“而你于兆龍,才有機會把你輸掉的一切重新奪回來!”“風險肯定是有,但如果沒有風險的事,也輪不到咱們兄弟頭上!”“怎么樣,讓不讓,給個痛快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