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宴辰:“也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我的敵人。”顧西堯:“這話說得不虧心么?在丁天誠的酒局上,你可是給了我不少難堪。”白宴辰挑眉,“所以呢?”顧西堯瞥了旁邊的姜印一眼。“心中忽然有點好奇,這難堪,是來源于誰?”別人聽不出話外之音,白宴辰卻是聽出來了。顧西堯在用這種方式給他提醒,他與顧家之間是存在著恩怨的。至于恩怨的源頭,當著姜印的面,顧西堯并沒有當眾點破。白宴辰輕輕撣了撣顧西堯肩頭不存在的灰塵,笑著回了他一句:“且放心吧,與顧家無關。因為有些人,已經失去影響我情緒的資格了。”言下之意在提醒對方,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情,就沒必要再拿出來炒冷飯。顧西堯眸色一沉,對白宴辰給出的答案表示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