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!”厲銘誠:“她脾氣不好,刁蠻任性,有時候做事還不計后果,瘋起來連命都可以不要。”“世上管得住她的人少之又少,唯二有那么兩個,還......”接下來的話,厲銘誠沒再說。“總之,既然白總與她有這個緣分,希望你今后多包容。”白宴辰豈會聽不出厲銘誠的話外之音。“小印是不是與誰有過一段過去?”厲銘誠挑起眉頭。“白總難道就沒過去?”白宴辰不是很喜歡別人總提他與顧南佳那段往事。“我二十七歲才認識姜印,前二十七年,不可能沒與異性接觸過。”“確認關系后,我的世界就只有她一個。”“至于過去,都是浮云。”厲銘誠:“是啊,就讓某些不愿意被提起的過去,變成浮云散了吧。”言下之意告訴白宴辰,既然姜印沒有坦白過她的過去,我這個外人,也不好多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