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金勝對身邊的厲元朗笑問:“你剛才不是打給水書記的吧,是給水婷月打的?” 金勝夠聰明,厲元朗苦笑著給出答案。水慶章這條路,他連水婷月這扇門都沒打開,怎可能直接夠到水慶章那里。 剛才打電話時,別看厲元朗鎮(zhèn)靜自若,實際上心里比誰都緊張。好在空城計這一招,讓詭計多端的錢允文上了當(dāng),恒勇也不敢質(zhì)疑,將錯就錯的,打了一個翻身仗。 坐在副駕駛上的季天侯扭回頭說:“元朗,我?guī)湍惴治隽耍鋵嵥迷聦δ隳莻€態(tài)度也算正常,這些年你不聯(lián)系她,她有恨意。恨的越深,愛的也越深,你沒聽出來,她是知道你在甘平縣的事情,說明她在關(guān)注著你。” 是嗎? 厲元朗微微一愣,細細品味水婷月和他的對話,覺著季天侯說的很有道理。 正這會兒,手機突然響起來,厲元朗一看號碼,竟然是水婷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