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副模樣,在厲元朗眼里,仿佛又看到那個活力四射的青春女孩兒。 “冷……冷副總,怎么是你當我的教練?” 厲元朗的疑惑在于,擔心周連水故意安排。 畢竟男女有別,尤其做到厲元朗這種位置,非常注意影響。 冷櫻花擺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,雙手拄著雪仗,挑眉反問:“怎么,你不相信我的滑雪技術?” 厲元朗瞄了瞄遠處的王若勛和平正祥,好在距離足夠遠,他們也沒注意這邊。 于是壓低聲音問:“你是故意當我的教練吧?” “當然是。”冷櫻花也不隱瞞,說道:“我和厲省長分別十八年,正好可以趁這機會敘敘舊。難道,你就不想知道,我為什么辭去公職,應聘到這家公司工作嗎?” “為什么?”厲元朗眉頭一蹙。 “為了你!” 果不其然,厲元朗很快恢復如常,平靜道:“冷……冷副總,真沒想到,在這里遇到你。” 女子不是別人,正是冷櫻花。 說到冷櫻花,就不能不提起十多年前,她和厲元朗發生過的一段復雜往事。 厲元朗最早認識冷櫻花,還是在水明鄉韓家屯小學。 那時的冷櫻花還是個民辦教師。 后來,厲元朗遠赴祥北省魯高市祥云區任職,恰巧又遇見分配這里工作的冷櫻花。 當時,厲元朗已經和水婷月離婚,孑然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