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之余,厲元朗腦海里忽然冒出個念頭。 按說沐新豐出意外,即便他們間有點交情,但兩省相距遙遠,沐新豐又是南州省書記,無論級別還是組織程序,盛良醒沒必要把這一消息通報給自己。 事發三個小時,估計盛良醒得知也沒多久。 他這么急著告訴自己,莫非還有別的含義? “盛秘書,我會盡快聯系有關方面,打聽沐書記消息?!?br/> 厲元朗只能這么說,總不好直截了當詢問盛良醒打這個電話的意義何在。 果然,盛良醒馬上道出他的真實想法。 “元朗,我告訴你這件事,不是讓你關心沐新豐下落,而是要你有個心理準備??峙履銓⒃俅纬蔀榫然痍爢T,遠赴南州省主持工作……” 什么! 厲元朗有些吃驚。 其實,他心里有過這個念頭,不過稍縱即逝。 在他看來,有那么多后備人才,假如沐新豐遭遇不測,輪也輪不到自己。 很簡單,他擔任洛遷省委書記時間不長。 還有很多工作沒來得及開展。 就說全省干部調動,初寧之前找過他,談及此事的意義。 初寧來洛遷有段時間了,干部調動正是她的工作范疇。 現如今,從書記到省長,洛遷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人事變化。 省委領導的確定,預示著全省將會迎來重新洗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