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悲又可嘆。 吳紅麗死了,高燦儒接受金條一事可以蓋棺定論了。 厲元朗長嘆一聲,痛苦的閉上雙眼。 想不到,這個曾經和自己并肩戰斗的戰友,竟然變成了受賄分子。 這真是人心不古。 在金錢面前,人是可以改變的。 厲元朗做在椅子上感慨著,眼神無意識的飄向于金可凝臥室方向。 那扇門半開著,這是她得病之后,厲元朗始終堅持的做法,就是為了隨時掌握到金可凝的動向。 厲元朗起身,躡手躡腳走到她臥室門口,看到金可凝熟睡樣子,他放下心來。 正準備轉身離開之際,冷不丁冒出來的一個疑問,閃現在他的腦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