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后,趙功達說道:“石市長,戴鼎縣又出事了,還不小。” 石坎鎮定的說道:“趙書記,你請說。” “副縣長邢東跳樓身亡。” “呼……”石坎同樣吃驚不小。 “我已經讓明孝書記和本湘副市長帶隊趕往戴鼎縣了。我看……咱們過半個小時先碰一下頭,商量之后的應對方案。” 石坎痛快回應:“好,半小時后我去你的辦公室。” 厲元朗這邊同樣也在接聽電話,第一個便是雷震。 “厲縣長,我剛剛得到消息,邢東竟然自殺了!” 厲元朗當然要裝出剛剛知道的語氣,不過有一個細節他卻覺得意外。 雷震說的不是邢東跳樓死亡,而是說他自殺。 但他沒有指出來,說自己正在往回趕。 “好,我在辦公室里等你,咱們倆有好多事情需要商量。” 宋云濤所說的同樣是死亡。 畢竟死亡跟自殺有著本質上的區別。 死亡包括自殺和他殺,在沒有確定之前,用“死亡”這個詞顯示的是嚴謹。 但是雷震卻說自殺,難道他聽到的消息有誤? 因為是冬季,常鳴的車速不快,厲元朗擔心他一個人走夜路容易疲勞,中間兩個人就換著開。并且靠著香煙支撐,以保證不犯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