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越只見他激動,沒看出他說什么? “看什么?”他問,他什么都沒看出來。 還第一次見他這么快速度說話。 謝硯指了指試紙上的青色:“你看,毒素在代謝,有希望了,歌兒希望了,你怎么不激動?” 蕭靖越瞳孔驟然出現一抹驚喜,“師兄,你努力治療歌兒,我給你送一個分公司。” 謝硯:“……” 豪氣! 他喜歡! 不過他似乎不需要,他不缺錢,冬天喜歡冬眠。 “靖越,我不會管理公司,公司就免了。”他笑著拒絕。 蕭靖越是商人,更不喜歡欠人:“沒事,讓你讓歌兒恢復記憶,我可以找人幫你管理。” “哦!剛才不是說不想讓歌兒恢復記憶嗎?”謝硯覺得他想法太多,做生意下決定也是這樣出爾反爾嗎? 一會會不會又把給他的公司收回去? 蕭靖越很嚴肅,實話實說:“師兄,你說歌兒會越來越冷,我怕她不理我。” 謝硯很意外,他怎么會這樣想? 黎歌雖然失憶了,但在她喜歡在意的人面前,那種感覺還是在的。 “公司不需要,你給我開個醫院,給我股份就行,我沒那么貪心,但我有個條件,冬天我不出診,除非是重要的人。”他怕冬天。 龍都的冬天,他想逃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