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底焦灼,度秒如年。黎歌一直在做夢,頭疼欲裂,她很難受,熾熱的溫度,讓她的頭更痛。“黎歌,小野種,你有什么資格吃晚餐,別吃了,這些晚餐留著喂狗了?!?br/>尖酸刻薄的聲音,被打放在地上的食物,都讓她很不解,為什么連飯都不給她吃。“黎歌,你不過就是我媽媽撿回來的小野種,你還好意思和我搶東西。”誰……誰的聲音這么惡毒?頭好疼,為什么她的夢里,會有這樣的人。好難受!黎歌雙手想緊緊的抱著自己,可是全身都很痛。她怎么了?她記得自己有孩子,有愛人,為什么會想不起他們來。“歌兒……醒醒,歌兒……”誰,是誰在叫她?好溫柔的聲音呀。聽到這個聲音,讓她好安心,她好累,好想睡一覺。蕭靖越煎熬的等了一個小時,謝硯終于風塵仆仆的趕過來了。他一進門,蕭靖越就站起來:“快給歌兒看看,她似乎在做夢,很痛苦?!?br/>謝硯撣了撣肩上的雪,才提著醫藥箱走過去,坐下號脈。蕭靖越挺拔的身姿籠罩著病床,站在一旁焦灼的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