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血腥味兒,有的只是洗發露的香味兒。他一邊挽吹風機的線,一邊開口。“有蕭絕的蹤跡了,明天跟我回國么”池鳶剛點頭,對方就壓了過來,就這么把她壓在了沙發上。幾次想要開口解釋,他卻沒給她這個機會。等累得快要睡過去時,迷糊間看到他穿好衣服,又下床去接電話。是聶衍打來的,說是靳舟墨宣布退圈,往后不會再出現在公共場合了。“寒辭,我找不到他人,你呢,能找到么”霍寒辭垂眸,從一旁拿過打火機,在指尖輕輕按響,一簇火苗鉆了出來。“找不到。”聶衍在那邊有些著急。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退的可不是娛樂圈,還包括京城這個圈子,大概意思就是以后不會出現了。”大家都認識這么多年了,靳舟墨突然來這一手,確實讓人措手不及。霍寒辭的指尖頓住,接著又繼續按了一下打火機。這款打火機是灰色的,獨家設計。火苗蹦出來的瞬間,他笑了笑。“四個人當中,你永遠都是最單純的那個。”聶衍不懂這是什么意思,剛想細問,霍寒辭卻掛斷了。對外,聶衍的性子向來都是直來直去,喜歡和厭惡都極少掩飾。不像姜野,不像靳舟墨。更不像他。霍寒辭拿過煙,低頭點燃后,夾在指間,卻沒抽。腰上纏來一雙手,池鳶的臉頰貼著他的背。“對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