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顧恒生的臉色變得鐵青。說他什么都可以!就是不能說他虛!這可是他的痛點!自從上次和他歡愉過后的那個女人,見到他只有六十息的沖擊動作,就說他虛之后,已經被他給殺了!墳頭草都有一丈高了!可惡!現在又有女人說他虛!“咔咔咔!”看著陳長安兩人離去的背影,他死死捏著拳頭。“這兩人,好囂張啊!”顧恒生右手捏著拳頭,左手摸了摸發疼的胸口,然后目光變得陰狠!“少主,那個男的叫陳長安,前幾日和林家發生沖突之人。”這時,兩名老者出現在顧恒生的身旁,低聲道。“哦?陳長安?原來是東州那個旮旯來的土鱉!”顧恒生聞言,眼里閃過一抹不屑,轉瞬又化成了冰冷的殺機。“少主,他背后,可是布衣書生!”旁邊的老者提醒道。“布衣書生?”顧恒生目光瞇起,“一個窮鬼書生而已,想要他死的人,更多。”“不可大意啊少主,那畢竟是一個劍君。”老者繼續提醒道。“哼,放心!”顧恒生不屑道,“明面上不行,可以背后捅刀子的嘛!他一來就得罪了那么多人,誰知道背后那張大手,是哪家的呢。”說完,他憤怒地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