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九淵，你對自己這么沒自信嗎？”

    姜綰極力忽略掉心里對周側妃的厭惡，抬手撫平宋九淵的眉心。

    “我信你，現在咱們還不知道周側妃到底是誰的人，你先別沖動。”

    雖然她現在也很想刀了周側妃。

    “綰綰，我聽你的。”

    宋九淵聲音莫名的委屈，“還有…她身上的香味特別難聞，我隱約聞見了某種藥香。”

    宋九淵這么一提醒，姜綰細細回想，那時候確實聞到了若有若無的藥香，只是她關注點都在宋九淵身上，被忽視了。

    “和那湯的作用大差不差。”

    宋九淵甕聲甕氣的開口，“若不是我的人一直監視她的一舉一動，我也沒這么快發現。”

    “行啦，別生氣。”

    姜綰輕輕推開他，“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，咱們不著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宋九淵捏了捏眉心，“她的手段著實不太高明。”

    “宋九淵。”

    姜綰想到周側妃的一舉一動，忽然道：“你有沒有發現，她口口聲聲說要你多眷顧她。

    可她看向你的眼里，沒有半分愛慕。”

    和江如畫那滿是愛慕的眼神對比，周側妃明顯像是完成任務似的機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