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遇到個別過敏或者其他并發癥的病人不好治。古醫講究的永遠是一人一方,不同人用不同的方子。“我明白。”嚴大夫聽木香一一解釋,聽得心口澎湃,恨不得找個病人當場實踐一下。宋九淵悄無聲息的帶著姜綰回了屋子,望著他們的背影,姜紹文十分難過。gòйЪ.ōΓg“走吧,我推你回去休息。”桃娘推著姜紹文,平安跟在她身后,看他眸光幽遠的盯著姜綰,桃娘有些沉默。“桃娘,她好像不需要我了。”姜紹文的聲音藏了些哽咽,他如同做了一場大夢。大夢醒來,從小在他腳邊黏著他撒嬌的小姑娘忽然就長大了。她成長獨立到似乎不需要她這個當爹的。“她怎么會不需要你。”桃娘喃喃的道:“她只是習慣了沒有你的日子。”“是,我錯過了她十幾年的成長。”姜紹文垂著眼眸,拳頭緊緊握著,青筋暴起,想恨,恨的人都已經不在。這種找不到仇人的感覺太痛苦了!“你可以彌補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