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都走了,只余下姜綰宋九淵以及盛毅。 姜綰開門見山,“吃了我的藥,你晚上還會幻肢疼嗎?” “好許多了。” 盛毅老實回答,即便好了許多,可那種感覺如影相隨,太難受了啊。 “本來我不想同你說的那么直白。” 姜綰輕嘆一句,“但你今天差點出事,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說。” “什么?” 盛毅抓著輪椅的手微微泛白,一側的宋九璃忽然開口。 “盛毅,以你的本事,即便雙腿不能站起來,打殺幾只狼不是什么問題,你方才在做什么?” 宋九淵洞悉一切的眼眸讓盛毅心口發堵,他擰著眉心,難受道: “我……” 他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,明明從前的他是可以躲過去的。 可是忽然他的腿開始隱隱作疼,再然后他好像失去了意識。 “盛毅,你的身體沒問題。” 姜綰語氣認真,“這所有的一切,都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。 我那些藥雖然能緩解一些,但歸根結底,要靠你自己克服。 心病最難醫,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