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語氣很軟，幾乎算的上低聲下氣。

若是旁人，姜綰一定會救治，可這家人讓茯苓傷心了。

她想到程錦說的話，語氣淡淡的說：“你娘子可是怪我替她取走胎兒？”

她問的直接，傅父和傅臻愣了一瞬，兩人眼底同時浮現是一抹尷尬。

好在他們雖然對茯苓的愛不算圓滿，不算胡攪蠻纏的人。

傅臻歉意的說：“對不住，姜姑娘，我娘子不懂什么學識。

你們說的那些她聽得一知半解，所以才會鉆牛角尖想不通。

我和爹娘打心底都是感激你和茯苓的，若不是你們，她可能活不到現在。”

私底下他們悄悄將姜綰取出來的胎兒葬了下來。

只是如今娘子有些魔障，她自己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嘀咕的是什么。

“這事錯不在我，你們心里都清楚。”

姜綰眉眼淡淡的掃過他們父子兩，“但她心里肯定記著我和茯苓。

于情于理，這事我都該回避，藥王谷多的是妙手回春的大夫。

就像茯苓說的，既然來了藥王谷，你們就等著別人來接手她。”

“可你之前替她看過病，應該更熟悉一些啊。”

這是傅臻最真實的想法，可惜得罪過的人，又怎么可能輕易再請回來。

宋九淵直白的替姜綰拒絕，語氣很冷漠，“她最近忙，沒空。”

舉凡讓綰綰不開心的，他管他是誰，照樣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