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，姜綰一直就知道周側妃在隔壁。

    她說的這么坦然，雅間的門終于被打開了，露出周側妃那張驚慌的臉。

    “見過王爺。”

    她攥緊了手里的帕子，心里慌慌的，都不敢和宋九淵直視。

    宋九淵涼涼的目光落在周側妃的臉上，語氣涼薄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結果，你可還滿意？”

    這話里滿是嘲諷，燥的周側妃漲紅了臉，她慌張的張唇。

    “王爺，臣妾不知道您在說什么，臣妾只是出來喝茶的，這些都是巧合。”

    “周側妃，別把我們當傻子。”

    姜綰冷了臉，“你早就知道六皇子的打算了吧？

    故意這般，目的自然是想看看我們誰能更勝一籌，隨后再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“姜姑娘。”

    周側妃有些心虛的垂下眼眸，指尖狠狠掐進肉里，她要冷靜。

    對，只有冷靜下來，才有出路。

    “綰綰。”

    宋九淵安撫的拍了拍姜綰的背，“和她生氣做什么？

    不值當，六皇子本王都不怕，如今她就是個廢棋。”

    說完他對宋爾說：“周側妃不遵守王府規則，隨意泄露本王機密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王爺！”

    周側妃急迫的打斷宋九淵的話，極力證明自己的價值。

    “臣妾有六皇子意圖造反的許多證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