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思婉看著林牧野的側臉，眼中有些閃爍。

    “還在為沒能參加爸的葬禮難過？”

    葉思婉柔聲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林牧野平常就不擅長隱藏情緒。

    如今面對葉思婉，更是如此。

    不難過，那絕對是假的。

    林牧野一直都很敬重自己的父親。

    和老師一樣，都是林牧野這輩子最敬重的人。

    而且，他是家里的獨子。

    然而，在父親離世的時候，林牧野卻根不知情。

    也沒有前去見父親最后一面。

    這，是林牧野一生的痛，一生的遺憾。

    盡管是為了大國，但出于內心，林牧野心里還是過不去這道坎。

    一個是父親，一個是老師。

    兩人都是林牧野最敬重，最敬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