閃著寒光的匕首已經刺破了她的衣服,下一秒就會刺穿心臟。池鳶垂下眼睛,抬眸對他笑了笑。“我都要死了,總得讓我死明白點兒吧,請問你是?”Murray其實挺欣賞池鳶的,她今晚若是不下車,等著她的一定是死路,因為靳家的人還在那邊攔著呢,靳家夫人的態度很明確,一定要讓池鳶今晚死。他甚至都以為自己不用動手了,卻看到池鳶停車,鉆進了路邊的樹林里。不知道她是從哪一點推測出來的,但她的推測確實沒錯。下車才有時間周旋,否則是必死的路。“Murray。”他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