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鳶閉上了眼睛,想起以前和霍寒辭的種種誤會,也許他會相信她呢? 霍寒辭是最相信她的人。 盡管這絲希望有些渺茫。 霍寒辭也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。 “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?” 他放開了鉗制她下巴的手,給她倒了一杯茶。 池鳶深吸一口氣,點頭。 “霍寒辭,我去監獄見了蒙含,他說是甘女士自己松開的剎車,所以這件事能不能再” 剩余的話她沒說完,因為她感覺到了霍寒辭身上的氣息,在一瞬間變得凜冽,變得駭人。 這種凜冽是對準她的,對她來說,宛如一把刀子刺進了心臟。 霍寒辭將手中的茶壺緩緩放下,語氣很平靜,很冷。 “你想說,是我母親自己松開剎車尋死,蒙含是無辜的,是這樣么?” 他扭頭看著池鳶,眼神平靜。 “你與蒙含認識多久?” 池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因為她和蒙含,嚴格意義上來說,只認識了一天。 而霍寒辭與甘青昀,那是母子連心。 霍寒辭的指尖淡淡磨砂著杯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