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爸。” 安莎從外面走進來,她的身上還帶著血腥氣,有些不滿的拿過手帕擦手。 “你為什么不讓師兄帶池鳶來,也許我有機會。” 看樣子安莎并不知道教授曾經在京城做過什么,只要池鳶一進來,以她的聰明,一眼就能看穿教授的身份。 教授用鑷子夾起一旁的糖,放進咖啡里,優雅的喝了一口。 “今晚會有人把霍寒辭支開。” 言下之意,不要再猶豫了,也不要再婦人之仁。 安莎將沾滿血跡的帕子丟開,臉上滿是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