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氓。池鳶的臉色頓時就紅了,心臟開始狂跳。又顧忌著簡洲還在旁邊,不敢繼續接茬,只覺得口干舌燥的厲害。簡洲很有眼色的眼觀鼻鼻觀心,假意沒聽到兩人之間的調情。池鳶自己先歪的話題,這會兒只能自己找補,“下午是不是要去開會?”但霍寒辭盯著她的臉,未回答。池鳶被扇了那幾巴掌后,臉上一直很腫,即使昨晚在醫院簡單的處理過,但回來見霍寒辭時,還是微微腫著的。經過了一個早上,指印已經不明顯了。池鳶剛剛去洗手間時,特意看了一下自己的臉。怕太難看,把霍寒辭嚇著。還好大體已經恢復,又想起昨晚與他的糾纏,當時那張臉估計還腫著,他也下得去嘴。“昨晚是誰打的?”霍寒辭并不是不在意,只是昨晚她的情緒看起來不太對,如今好了許多,他也就想問。是池家,還是霍家的人?她就這么任人欺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