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清楚,池鳶從來都不是什么金絲雀。修長指尖磨砂著脖子間的那些痕跡,他記得自己有多失控。在國外看到那幾朵鳶尾花的時候,他懂了什么叫思念。他想,他應該是喜歡池鳶的。他一直在試圖去排斥這種不受控的感覺,可那天看到渾身是傷的池鳶,只覺得什么多巴胺,什么欲望回路,什么催產素和血管升壓素,那些都不重要了。他只想見池鳶,僅此而已。霍寒辭低頭,在那塊滿是痕跡的細嫩皮膚上,輕輕吻過那些痕跡。池鳶的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,臉頰一紅,“沒有。”知道他想表達什么,所以無需再用語言去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