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池鳶聽著這些話,都覺得霍寒辭若是再為難人家,那就是不識好人心了。她作勢就要走回床上,卻被霍寒辭拉住了手腕。霍寒辭并沒有避著靳明月,直接對池鳶開口,“別光著腳踩地板,涼。”池鳶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,房間內的地板很干凈,傭人每天都會消毒,她剛剛下床時忘了穿鞋,這會兒被他提醒,才覺得腳心涼颼颼的。她連忙快走幾步回到床上,腳趾蜷縮了一下。霍寒辭一邊跟那頭的靳明月說話,一邊走近床邊,將池鳶的腳放在空著的掌心暖著。“副作用的話,情緒容易激動,和以往一樣,只是這種新型藥加強了這種不確定性,也就是說,我母親隨時都會像以前那樣傷人,但清醒的時間會比以前多很多。”靳明月根本沒聽進去,滿腦子都是霍寒辭剛剛對池鳶的溫柔交代。一想到這兩人如今共處一室,甚至馬上還要躺在一張床上,她就嫉妒地發(fā)瘋。她的眼里恨得猩紅,嘴上卻云淡風輕。“知道了,我剛剛太心急了,才給你打了電話,影響你們休息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