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宴回到房間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某個部位,一拳頭砸在了墻壁上,手背都是血跡。 要命。 他靠著墻,額頭汗水緩緩滑下。 他是Ki g的影子,這輩子都只能當他的影子。 是影子...... 既然要完美的復制他的身形,為什么不能復制他的感情? 這樣他才是一個合格的影子不是么? 這樣的暗示下,他眼底的情緒濃烈翻滾,卻又被很好的隱藏。 催眠師最厲害的地方就在于此,可以連自己都給催眠了。 而樓上,池鳶聽到腳步聲遠去,氣得推攘身前的男人。 男人不為所動,只是按著她的后腦勺,吻得她喘不過氣。 這些記憶對Ki g來說,是美好的。 在池鳶沒有出現之前,或者說,在池鳶沒有主動去勾搭霍寒辭之前,Ki g從來沒有想過要讓霍寒辭消失。 他們缺一不可,各自為王,霍寒辭有他的HG,有他的霍氏,Ki g有沙特石油,有賭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