組織第一次遭受這么大規(guī)模的損失,她沒必要讓靳舟墨還活著。雖然他確實是個不錯的床伴,在床上彼此都很滿意,而且皮囊出眾,但在她心里,最重要的還是組織。但靳舟墨之后想的辦法,很讓人驚艷,不得不讓人贊嘆。他的心思之深,這個世間沒有幾人比得過。這樣的人,此前竟然一直愿意甘當(dāng)工具。司紅妝輕笑,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。“親愛的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也許我有些愛上你了。”愛?司紅妝從來都不會講這個字,她嘴上掛著的永遠(yuǎn)是喜歡,中意,舒服。這是她第一次說這個字。但靳舟墨只是將她打橫一抱,俯下身,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去你床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