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鳶覺得腦子里疼得不行,坐在一旁,手心里都疼出了汗水。護士還在一旁補充。“另外,傷者的聲帶受損,聲音會變得十分沙啞難聽,估計兩個月之后才能出院。”醫生說完,看了池鳶一眼,也就走了出去。池鳶只覺得自己的身上燒得越來越厲害。早知道花敬酒會變成這樣,她就不該打這個電話,是她把人給害了。本來花敬酒就在這些陰謀之外,還什么都沒參與進來,是她強行把人拖進來的,毀了人家的一輩子。池鳶抬手揉著眉心,只覺得想吐,心里悶得想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