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她,是因為自己才忍下了所有么? 那時候,他成天忙于事業,比較少回家,他幾乎忘記了,她是怎么在家里,等著自己回來了…… 想到這,薄宴洲莫名有些不是滋味,不由將人摟得更緊。 許初愿不免有些惱怒,開始拍打他的手臂,兇巴巴地道:“薄宴洲,堂寶快回來了,你松開!否則,別想再讓我給你包扎!” 可這樣的威脅,并沒有嚇到薄宴洲。 他不僅沒放開,反而把人抱進懷中,然后在她耳邊說:“許初愿,以后,你都不需要忍什么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需要為誰讓步……” 許初愿愣住了。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,就在耳邊。 溫熱的氣息,落在耳畔,脖頸處,拂得人皮膚發麻。 相比于這些,她更覺得腦子空空的,木木的。 因為薄宴洲的話…… 她是真沒想到,這男人有一天,也會跟自己說這種話。 薄宴洲感覺到她忽然安靜下來,不由將人抱得更緊,說:“今后隨心所欲地活著就好。” 他的嗓音像是蠱惑,說話時,唇瓣越靠越近,而后,似乎都觸碰到她的皮膚。 許初愿心情翻涌得厲害。 天知道,她幾年前,有多想聽到他說這樣的話。 可那時候,她根本沒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