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一個沒注意,許初愿又不好好吃飯。 果然,他才問完,就聽到許初愿語氣有些遲疑地說:“沒……” 許初愿回得有些心虛。 因為她答應過的,會好好吃飯。 薄宴洲只是皺了皺眉,卻責怪不出來。 他溫沉地“嗯”了一聲,說:“那待會兒我順便帶你去吃宵夜,等我,二十分鐘到!” 許初愿還想說什么,但薄宴洲已經掛掉了電話。 她一陣無奈,也只能任由他過來。 晚上十點,薄宴洲的車子到了研究所外面,他給許初愿打電話,讓她出來、 許初愿看完最后一點資料,收拾好東西下來。 一出研究所,就被冷風灌得直哆嗦。 已經入了冬,最近京都的夜晚,是越來越冷。 她看到薄宴洲的車,匆匆小跑上去,打開車門就鉆了進去。 然后才發現,薄宴洲坐在駕駛位上,他是自己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