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不是剛回國嗎? 耳朵這么長! 薄靳塵倚在辦公桌旁,說道:“我剛才去找大伯,匯報工作的事情,剛好大伯母打電話給他,控訴你的‘不孝’行徑!還說,奶奶從香山回來,罰她去跪祠堂,跪一天一夜! 大伯母不樂意,在那頭哭哭啼啼,還說奶奶罵她,是鄉下來的,小家子作派,上不了臺面……哥,大伯母又作什么妖了?惹得你這么生氣?” 他問后面那句話時,語氣沒有半點關切,完全是湊熱鬧的興奮。 薄宴洲一時間也有些無言。 他母親小時候,的確在鄉下生活過十多年。 那時候,她身體不好,被宋家送去鄉下親戚家療養。 后來回城,就養出了一身市儈氣息。 當時上流社會,不少人嘲笑過她。 她對此也特別介意。 后來嫁入薄家,那些閑話,才漸漸減少。 只是,骨子里養出來的東西,又哪是輕易就能消弭的? 這也是宋韻,為什么從來不像一個大家族主母的緣故…… 薄宴洲對母親的事,不予置評,只是瞇著眼睛,危險地看薄靳塵,“你很閑?” 薄靳塵被這一聲,問出了危機感。 他哥語氣……好嚇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