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寶似乎也看出來了,小家伙嘆了一口氣,說:“好吧,我要好多天沒辦法見媽咪了。” 那語氣的怨念,像是很嫌棄他爹地一樣。 再三被兒子這么挑釁,薄宴洲瞇了瞇眸子,危險地捏住他肉肉的小臉,“幾個意思?和我在一起,就這么不樂意?” 小家伙誠懇地點點頭,說:“那是自然!媽咪香香軟軟,還有早安吻晚安吻,爹地就只會工作。” 薄宴洲被兒子氣笑了。 松手后,拿出手機,直接把兒子的話,原封不動發給許初愿。 仿佛帶著一點告狀、投訴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