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問完,腦子也迅速會意到什么,頓時皺著眉問:“你是在說我和景行哥?” 薄宴洲仿佛聽到自己拳頭攥緊的聲音,表情冷若寒霜地嗤笑了一聲,“景行哥?叫得可真親熱!” 許初愿有些無語,正想說什么,可面前的男人,就像花光了所有耐心,再也無法忍受,直接抱起許初愿,轉身就走…… 許初愿被生生被嚇了一跳,驚呼出聲,“薄宴洲,你干什么?!”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 這個姿勢,讓她很慌。 男人手臂緊緊扣在自己的腹部。 許初愿下意識拿手攥住他手臂,想讓他減輕點力道。 薄宴洲沒有察覺,這會兒理智被憤怒和醋意沖擊。 他直接把人帶到車邊,一手拉開了副駕駛的座位。 車上的祁言很有眼力見,立刻下了車,順便把駕駛座的司機,也喊下去。 薄宴洲立刻把人塞上去,不顧許初愿的反對,給她扣上安全帶,關上車門。 回頭把手上的傘,塞給祁言,冷聲吩咐了一句,“你們自己坐后面的保鏢車回去。” 隨后就淋著雨,上了另一邊的駕駛座。 車子呼嘯著離開了小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