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洲垂眸,看著她抗拒的面龐,甕聲甕氣道:“你白天,對那司寒,不是喊得挺順口嗎?” 怎么到了他這兒就不行? 許初愿耳根有些泛紅,心道:你這不是廢話嗎? 那是我親哥。 對你喊哥哥……完全就一股子‘情哥哥’的味道。 除非她瘋了,才會這樣喊!!! 前座的薄靳塵和祁言,見兩人旁若無人地咬耳朵,忍不住對視一眼。 這兩人……關系進展有這么快嗎? 說話說得好好的,怎么就開始咬耳朵了? 這接下來,是不是要在車上親吻? “哥,酒店很快就要到了,你……若是有什么沖動,先克制一下,我們兩個如此亮堂的電燈泡,實在避不開啊!” “本來肚子挺餓,現在忽然就被成噸的狗糧,砸腦袋上,已經撐了!” 許初愿聽到這話,美眸都瞪大了。 她剛才斥責兩人,在胡說八道什么東西。 結果就聽旁邊的薄宴洲,涼涼道:“既然知道自己礙眼,還不把隔板升起來?” “好嘞馬上……不過我事先提醒啊,這車內隔音不太好!” 話落,車廂隔板,也火速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