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通過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亞瑟王對第一個問題的回答是：“真是無趣的問題，只有生命即將迎來終結(jié)的人才會有時間思考這種無意義的問題。”

    至于第二個問題，他則是回應(yīng)道：“應(yīng)該不會，因為生命之所以燦爛，就是因為它會迎來終結(jié)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機械文明的六翼君王依圖加爾，聽到問題的時候回答的自信而又謹慎。

    他指了指自已的眉心，回答道：“生命的本質(zhì)在這里，萬物的存在是靈。一切都是虛幻，只有真靈永存。”

    紅衣少女又問他，永生的生命是否可以帶來快樂。

    依圖加爾則是眸光深邃的回應(yīng)道：“個體的存亡只是族群的自我更新，如果可以讓族群永恒存續(xù)下去，那我們將為自已的存在制造意義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個體不可能得到永恒！但是族群卻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說到這里，伸手指向面前的紅衣少女。

    “就像是你們一樣！集合無意識，你便是伊痕族的永存！”

    紅衣少女只是淡淡的說道：“你通過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