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自己?覺得自己的身世太慘。 可是陳局的話,明證明著,他來到這兒遭受的待遇或許比自己還要凄慘。 “是。” 司音還沒有想透。 耳邊的答案,直接讓她僵硬在了原地。 她抬起頭來,怔怔的看著他。 使圖捏一捏自己,破解這個幻覺。 可是,他的目光太熾熱了,熾熱的讓人有些崩潰。 祁川步步緊逼,居高臨下也望著她,那雙好看的異瞳,似乎散發著危險的光芒。 “是,所以呢。 不可以嗎?” 司音被說的啞口無言,她第一次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,這兩個字。 “你。” 她抬起頭還想說些什么? 祁川那侵占式的吻卻毫無征兆地而來,帶著索取,攻略,與隱忍。 吻來的熾熱,不同于曾經那般的平淡溫柔。 他好像徹底的揭發了自己的獸性,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偽裝,這個侵占而霸道的人,才是真正的他。 司音幾乎快要被吻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