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大成很快會恢復意識,看來自己囚徒一般的日子快要結束了。午夜,林曉迷迷糊糊覺得一個人閃進了病房。打開燈,見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子,臉上蒙著口罩,帶著手套,手里拿著一個注射器,正準備往孫大成的身上扎。突然的光亮,男子嚇了一跳,看向林曉。“這個時候打什么針?”林曉問。“預防感染。”“白天已經打過了!”“需要加強。”男子的手顫抖,笨拙的尋找可以注射的地方。孫大成身上裹滿了紗布,男子一時找不到注射的位置。半夜三更打針,又不是急診,這個醫生挺負責任。驀然覺得不對頭,白大褂的眼神好像哪里見過。林曉起來,說道:“你是那個醫生?’說著,往白大褂身邊走。白大褂一見,把注射器砸向林曉,拔腿就走。林曉躲過,注射器落在地上,粉碎。追出來,見白大褂已經跑出去十多米。疾步追趕,那白大褂的身手也矯健,不一會兒跑到了走廊盡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