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曉說了,扭頭就走。“站住。”苗慧在后面吼道。“還有事嗎?”“你在敷衍我,昨天晚上你喝酒睡大覺。”“是。但是我在八點之前把規劃給你送來了。”苗慧漫不經心的翻著規劃。“為什么要躲著我?”“我是九嶺鎮的一個小兵,一個另類,沒有資格和您接觸。”“我就那么可怕。那么高高在上嗎?”“至少在我眼里你是。看見你我心慌手抖,血壓升高,不如不見,你的救命之恩終身不忘,若有來生,一定相報。”“我要你今生就報。”“你什么都不缺,無以為報,只有遠遠的躲開。離你遠遠的,或許是最好的報答。”“你放屁,你在彌留之際叫我的名字。”“是嗎?肯定是你聽錯了,對于一個落魄者,你沒有必要自作多情。”“哼,林曉,你肚子里的花花腸子,你在想什么,我比你都清楚。你的檢討我看了,要不要把他貼在宣傳欄上?”“隨便,我無所謂。”“林曉,你TMD多大年齡了,還膩膩歪歪的吟詩作賦,什么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,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,你以為社會是大學校園?工作不是請客吃飯,不是吟詩作賦。是個男人你給我站起來,人一樣的活著。”“我不是一個男人,是一個老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