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上岸，小泰的一只手還抱著林曉的腿。

小泰的半個身子露出水面，一只鱷魚死死地咬住他的腿。小腿已經沒有了，露出森森白骨。

“小泰，是不是華國的醫療條件很好，上一次幫你接上了胳膊，這一次還想幫你接上大腿。”

“救我，救我，我有好多秘密要交代。”

“去你媽的，早不交代，現在晚了。”

林曉一腳把小泰踢進河里。

數條鱷魚撲上來，把小泰撕扯成碎片。

河水嫣紅。不一會兒陷入平靜，鱷魚不見了，河水依舊嘩啦啦的流淌，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。

渾身濕漉漉的林曉站在岸邊。

董方乾確認沒有危險了。走過來：“林書記，回去吧！”

“有煙嗎？”

“有，有！”

董方乾遞上來一根華子。然后用防風打火機點上。

此時的他，像孫子一樣恭維的看著林曉。

這小子的眼紅了。自己以前那樣對待他，他要是一腳把自己踹進河里喂了鱷魚。說自己和罪犯同歸于盡------

一支煙吸完，董方乾又遞上來一支。

“給明省長打電話，報告咱們的位置。”

“哎，好，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