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曉忙解釋：“可能剛才在酒店外面打架的時候，有人看見報警了，不怕，他們是來給我們伸冤的。”

艾娃閉上了眼睛。

“你在這里休息，警察叫我問情況。放心，咱們是自衛。你是國際友人，警察肯定很重視，會給咱們個說法的。

林曉繼續安慰。

來到一間空的病房里，牛星在那里。

”怎么老是打架？”

“我一個無業游民，被人欺負，該出手事就出手。”

“你提供的線索很重要，我們查了宋金剛失蹤那天的環衛工人值班情況，有一個人很可疑，但是他現在閉口不交代，種種跡象表明，那個工人參與了綁架，但就是不交代宋金剛的下落。”

“艾娃是內應？”

“艾娃的房間里有宋金剛的東西，這是其一。再者我們調查了艾娃的經歷。她曾經在米國一個同類型的企業里擔任過職務。那個企業是漢興科技最有力的競爭對手。漢興科技新產品一旦上市，米國公司的訂單會很虧快流過來，如果米國企業技術上不更新換代，要不了三年會倒閉。”

“艾娃是商業間諜？”

“很可能是，艾娃年輕漂亮，又懂業務，是商業間諜燕子的不二人選。如果盜取漢興科技的技術，沒有必要把宋金剛殺死或者綁架。宋金剛如果被美色和金錢俘虜，也沒有必要玩失蹤。”

林曉給牛星一支煙，自己也點上。

“艾娃脖子上劃了一下，傷情不是很嚴重，在醫院里也就拖上三五天，下一步怎么辦？”

“我想搜查一下艾娃的家和辦公室。但是現在不能驚動艾娃，你給配合。”

“好，我設法拿到艾娃家里的鑰匙。”

“和你打架的幾個人認識嗎？”

“不認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