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知道就行了。”“哥,把胖子綁到樹上的人一定是你。”“你咋還亂說。以后有人問起這事,你什么都不要說。”“是的,哥,我知道。就是有點想你,過節了,我一個人孤零零的,好像找個人作伴。”“那就趕緊把自己嫁了。”“呸,你是個木頭。”傍晚的時候,馮森打來電話:“老弟,你在哪里?”“舒密街上,剛從老家回來,準備給你打電話。”“你說一個具體的位置,我去接你。”不一會兒,一輛奔馳停在身邊,車上一個人對林曉招招手,真是馮森。上了車,見車上還有一個人,是小泰。那天晚上林曉差一點把小泰箍死,這家伙見了自己招呼都不打,眼睛冷漠的望著外面。“有事嗎,馮總?”“跟我跑兩天。”馮森不再說話,林曉也不再問。真要是當了馮森的保鏢,什么都不能問,這是規矩。車子一直開到鴻德州,在一處高檔小區停下,打過電話,親自搬著一個箱子上樓,小泰跟著上樓,林曉在樓梯口等著。媽的,一個小爆發戶,真把自己當人物了,送禮還帶著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