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姜凡一眼。

此時的姜凡已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樣。

趙德順心中頓時疑惑不已，難道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？

而且，面對這樣實驗結果，他一個年僅20歲左右的年輕人，心中竟然沒有一絲波瀾？

這份心境，趙德順自認為無法相比！

他看姜凡眼神愈發崇敬起來！

隨后是第三個地區的實驗……

第四個！

……

等第九個地區的實驗全部匯報完畢之后，趙德順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！

足足過了五分鐘，他才緩過來。

隨后，他又激動又興奮拿出手機，撥打出一個電話！

電話剛接通！

趙德順急忙說道！

“一號領導，好消息，天大的好消息！”

趙德順由于說話太激動，以至于唾沫星到處亂飛！

“趙局長，什么好消息？”